聂钰诚脸上原本面具般温润的笑意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终于有了点变化,像是在——忍笑。

“恩,我知道,我不介意当后爸,我会对……”他顿了顿,“你的孩子好的,并且视为亲生,房子车子彩礼嫁妆,我都会准备,也不要你出抚养费。”

“……”薄荆州差点没被他气吐血,“我的孩子凭什么喊你爸?我准备不起房子车子彩礼嫁妆?要你当显眼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整天在阿辞身边出入,不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这月亮你就得不到,别说你只是时不时在她面前晃,就是搬她对面都没用。”

沈晚辞恼道:“薄荆州,钰诚今天找我只是谈公事,没你想的那些乌七八糟的心思。”

薄荆州都气炸毛了,偏偏聂钰诚还在火上浇油,他恍然大悟的点头:“有道理,我明天就去问问对面那户要不要转租。”

沈晚辞没好气的瞪他:“你少说两句。”

薄荆州本来就因为熬夜,眼睛里有红血丝,再被他这么一激,气血上涌,连带着眼眶都红了:“你想要孩子就自己去找女人生,还是你不孕不育,非来打我孩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