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又开始变着花样的来唆使她复婚了。
沈晚辞现在憋着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闻言,伸手就卡住他的脖子将人往床上按,以她的力气,肯定是按不动薄荆州的,但对方十分配合,她还没用力,就顺从的躺了下去。
处在盛怒中的沈晚辞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她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侧,双手卡着他的脖子,“薄荆州现在还生死不明呢,再过半年都够得上销户的资格了,我当薄家少夫人,守寡吗?而且现在谁不知道我只是你前妻,怎么当少夫人?靠自封吗?还是跟你一样靠意淫?”
薄荆州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听了她的话,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浓稠而潋滟,“你的意思是,我恢复薄荆州这个身份,你就愿意和我复婚了?”
沈晚辞‘哼’了一声:“你想得美,你骗我这事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不是都已经和你表明身份了吗?这事是不是就可以皆过了?”因为心虚,他说话时声音都小了许多。
“那是你主动表明的吗?”想起往事,沈晚辞更气了,她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你那是演技差,眼见着瞒不住了,没办法才表明的身份,刚开始的时候是谁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说对孕妇不感兴趣,还说我勾引你?”
那些话,当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句句刺耳。
薄荆州就知道她会翻旧账,摁了摁眉心,喉结滑动间,低哑的嗓音也从喉间溢出,“抱歉,我那个时候以为只要疏远你,就能保全你,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会瞒不住……
其实他知道,只要见到沈晚辞,就肯定瞒不住,他没办法看着她伤心难过而无动于衷,也没办法看着别的男人在她面前献殷勤,因为知道,所以他接管陆氏,成了陆宴迟后,也一直尽量避免出现在她面前,但他的目标是薄氏,沈晚辞又是董事长助理,再怎么避,也免不了会碰面。
“你的想法非常对,所以继续保持……”沈晚辞被他的自以为是气得连话都不想说,收回卡在他脖子上的手,虽然她没怎么用力,但卡了这么久,上面还是留了一道醒目的红痕。
见她生气,薄荆州脸上笑意一收,伸手就要将人揽回来。
沈晚辞避开他,“好好做你的卧底吧,离我远点,免得身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