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话说完,薄荆州已经将人重新拉回来,揽在了怀里,“对不起阿辞,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进退,而不是自以为为你好,把你摈除在外,什么都不让你知道。”

他态度诚恳,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一边说一边低头吻她,“我知道你那时候很难过,但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沈晚辞当时只是怀疑他的身份,并不确定,所以她的难过不是被他的话所伤,而是对薄荆州的思念,可他却是明知道面前这个就是他喜欢的女人,还要强迫自己说那些话来推开她。

他比她更难受,不止难受,每说一句话还得深思熟虑的想以后掉马后会带来的后果,怕过了,真把人弄丢了,怕轻了,又让人看出端倪。

总之,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

“……”沈晚辞还是生气,但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求原谅的模样,终究还是没办法硬下心肠,说出更多伤人的话,“你松开,我要去洗澡。”

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可和刚才相比,明显软了不少。

薄荆州心里一喜,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道:“我陪你。”

沈晚辞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了那天在浴室里的场景,脸上升起一抹薄红,连眼尾都染上了红意,又羞又窘,加上那双黑白分明、满是嗔怒的眼睛,构成了一幅让人口干舌燥,活色生香的画面。

薄荆州的喉结滚动的速度快了几分,环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的就收紧了,将人牢牢的禁锢在了怀里。

两人的气息混在一起,男人低着头,唇瓣贴着她的耳朵,“阿辞,等会儿再洗?”

他唇瓣轻轻一抿,就将女人薄薄的耳垂含了进去,舌尖扫过,湿漉漉的触感顺着那一处蔓延开来,如同过电般,让人浑身酥麻。

沈晚辞双膝一软,差点没站稳脚,被薄荆州捞了一把,两人一起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侧着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指一遍遍的抚摸着女人侧脸的轮廓,满心满眼都是满足,仿佛身下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从额头到脸颊,亲吻她细腻冰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