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送沈晚辞去机场,他没自己开车,而是和沈晚辞坐在后排:“什么时候回来?”

沈晚辞认真的回道:“比赛时间是三月十五到三月二十,不出意外的话,二十一就能回来了。”

薄荆州像颗泄了气的皮球,恹恹的:“现在才二月一号。”

沈晚辞没睡醒,困得不想说话,而且薄荆州一个人的丧气就已经弥漫满了整个车厢,要是再加一个她,他们真的要琼瑶式离别了。

想想那场景,沈晚辞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太煽情了,不太适合。

薄荆州半晌没等到沈晚辞的回应:“阿辞,我怎么感觉你从昨天起就不太搭理我?”

沈晚辞的脸上流露出了老母亲般的慈爱:“恩,感觉得不错……”

机场到了。

薄荆州也没时间问原因,因为车刚一停稳,沈晚辞就开门下去了。

入口处,于馆长带着其他人等在那里,看到下车后的沈晚辞,就朝着她招手。

薄荆州也分不清沈晚辞那句’感觉得不错’,是在认同他的话,还是在反讽,等他接过司机递来的行李箱,沈晚辞已经和大部队汇合了。

因为要在国外呆一个多月,每个人都拎了不少行李,进去后第一时间就是去办托运。

薄荆州:“之前在那边买过一套房子,地址我等会儿发给你,要是方便,你就直接住家里。”

公费安排的住宿肯定条件不怎么样,他虽然知道群体活动搞特殊不好,但也舍不得她吃苦。

沈晚辞:“不用了,大家都那么住,我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

本来她年纪小就惹争议,要不是技术摆在那儿,让他们说不出反驳的话,争议会更多。

薄荆州:“房子挺大,你可以让他们都住那儿。”

沈晚辞:“……”

炫富比搞特殊更招人恨。

薄荆州:“那边现在还很冷,要注意保暖,别感冒了。晚上别出门,国外的治安都不好,要是遇到小偷,就把东西给他们,别像在国内那样逞强,手里拿着个毫无杀伤力的酒瓶子,也敢跟人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