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一头雾水,他发现自从在酒店醒来后,沈晚辞就不太搭理他了,他说十句话,她能应两句,都是他祖坟冒青烟的大福气了。
他仔细想了下,自己好像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知道她累了,连生理反应都硬憋回去了。
“阿辞,”薄荆州几步追上沈晚辞:“你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
要不然情绪怎么这么变幻莫测呢?
睡觉前都是好好的,睡一觉起来就变了。
沈晚辞看着他,笑得格外有深意:“恩,太冷了。”
薄荆州想也没想,就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沈晚辞一秒变脸,转身就走:“不喜欢,不好看,不穿。”
她没问薄荆州衣服的事,是想让他自己主动说,之所以那么确定二奢店那女人手上的衣服就是薄荆州的,是因为定制款都是独一无二的,恰好他的那件又没了。
要是不是同一件,她把……她让薄荆州把那件衣服吃了。
她虽然不认为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但他遮遮掩掩的态度,还是让她心里不怎么高兴。
那女人长得还和简维宁有几分相似。
薄荆州完全不知道沈晚辞是在为了衣服的事,和他怄气,他压根没想过,谢初宜会留着那件衣服,还那么巧就被沈晚辞撞见了。
这事在他心里,就跟随手扔了个垃圾似的,根本没有汇报的必要
薄荆州看了眼手里被阿辞嫌弃的衣服,果真不好看,但犹豫了两秒,还是穿上了。
不穿冷。
回去就联系设计师,照着之前那个款再做一件。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沈晚辞已经走远了。
他急忙追上去,趁着她不注意,手指滑进他的掌心,和她十指相扣。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