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感情洁癖很重的人,我在意爱情,但我也不是非爱情不可。哪怕我再爱那个男人,哪怕他对我再好,只要我不是他的唯一,我就宁可不要。我不会做任何人的退而求其次。”

以前时觅以为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会控制不住情绪,会忍不住哭,但并没有。

明明心里很难过,可是她的嗓音却是死寂死寂的没什么波澜。

这样的死寂在这样的深夜,连夜都变冷了起来。

傅凛鹤没有说话。

她的话问住了他。

他放不下她,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搅得心思全乱,他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走到一起……

种种的种种,他以为那就是爱。

但现在的时觅向他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她也身体力行地告诉过他,她的爱过是什么样子的,把自尊放低到尘埃里,舍不得让他有一丝难过与为难。

时觅没有等他的答案。

“我先回去休息了。”她轻声说完,人已拉开房门,进了屋。

傅凛鹤没有进去。

他在客厅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