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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夏惟夕才终于彻底从发烧的状态下恢复正常。
这两天宗世勋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无聊的时候他就看看媒体那些八卦报道,笑一笑,以作消遣。
夕夕的三餐都是他亲自解决的,他不善中国料理,却煲得一手好汤粥,每餐饭他都在她床边坐着喂她,悉心照顾,夏惟夕很感动,也更加愧疚自己曾在酒会上说出那样的话。
她想,自己是时候该彻彻底底的放弃了。她对大叔的情谊她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还清,那么,她更不能让宗世勋再这么痛苦和无休止的等待下去。
身子一点一点好起来,夏惟夕却越来越焦躁,他们的夫妻生活已经一个月有余,然而两人到底还是没能突破最后一层。
他规规矩矩睡在她身边,抱着她,仅此而已,这让她感动,也让她自责,她开始学着暗示,然而他却总说还没准备好,反倒笑她太急。
夏惟夕闹了个大红脸,对于宗少的定力她很是郁闷,多多少少会以为不是宗少不正常就是自己不正常了。
她并不知道宗世勋脑海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他很快就要为组织最后一次效力了,夕夕跟他宝贵的第一次,他要留到彻底洗白自己之后,专心经商,不会有给她遗憾和动荡的机会。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临出发前,他依旧像叮嘱丽莲那样叮嘱她说:
“我这次会离开一个月,可能我尽快回来,也可能一个月以后才回来,可如果一个月过三天我还没回来,那你就不要再等我了。”
“你这是什么话。”夏惟夕不高兴道,“我不等你要等谁?”
宗世勋一愣,心里陡然温暖起来,他摸摸她的脑袋,笑眯眯说:“等你该等的人,不过我会努力回来的,不给你背叛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