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架势,姐夫是铁了心了,她虽是庶女,但也是国公府出身,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做那等事情,比风月女子都不如,往后她哪里还有脸见人,一时之间,探春只觉悲伤不已,泪珠儿止不住的滑落。
水溶听见了抽泣声,将少女的身躯板正,凝视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下一疼,伸手擦拭着少女眼角的泪珠儿,叹了一口气,眸光暗淡下来,落寞道:“好了,三丫头不愿,姐夫还能逼你不成,乖,咱们不哭了。”
仔细想想,这的确是过于为难探春,先前真就是下半身主导了大脑,荷尔蒙分泌过甚,抑制了神经中枢,通俗的讲就是什么虫上脑。
探春闻言心下一缓,她就怕姐夫强逼于她,让她显得下贱。
只是也不知怎得,瞧见姐夫落寞失望且懊悔的表情,探春只觉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不好受。
其实姐夫素来对她很好,也就是床弟之间有些荒唐,但那也不是作践,按姐夫的话来说就是情趣。
实话实话,探春也不讨厌,心里还欢喜着,只是眼下这要求
犹豫再三,探春扬着白腻的脸蛋儿看向水溶,长长的眼睫颤抖,轻声问道:“姐夫当真喜欢?”
水溶轻叹一声,揉了揉少女的螓首,宠溺道:“好丫头,姐夫喜不喜欢的不打紧,只要丫头你高兴,姐夫心里就满足。”
探春:“.”
不知为何,探春总觉得姐夫是在以退为进,若是真不喜欢,怎得不直接说出来,反而是说这番甜言蜜语出来。
抿了抿粉唇,探春羞红着脸说道:“姐夫若是喜欢,我..我什么都依姐夫。”
水溶闻言心下一顿,拉着少女的手儿引了过去,温声道:“喜欢自是喜欢的,左右没人看见,好丫头,你就帮帮姐夫,当姐夫求你了。”
不喜欢能提吗,这不是废话。
探春闻言手心一紧,扬着羞红的脸蛋儿看向蹙眉的少年,英挺的眉眼间满是幽怨之色,果然,姐夫就是在以退为进。
只是姐夫都求她了,着实让她心儿都酥软了。
侧过螓首,见侍书与小红已然扯开一匹厚实的黄色帷幔围了起来,好似另成一方天地,思绪再三,咬了咬唇,将千里眼交还给水溶,曼妙的娇躯缓缓而下。
窸窸窣窣一阵,探春探过螓首,再三确认帷幔的厚实,心下微微一缓,心底深处莫名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一张白腻的脸颊顿时滚烫如火,凑近前去。
水溶眉头时蹙时舒,嘴角噙着的笑意始终不减,提着千里眼兴致盎然的眺望的山间的厮杀,只觉豪情万丈,大喝道:“去些人手帮忙拉火炮,本王要炮轰鸡鸣山。”
<div class="contentadv"> 探春的手儿一颤,心下只觉怪异,姐夫,你确定是轰鸡鸣山?
标兵就位,装弹、点燃,随着“轰”的一声,炮弹发射,精准的轰击在寨门上,脆弱的木门一触即溃,四处飞溅,早已等候多时的官军喊杀冲了过去
秋高气爽,云淡风轻,蔚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京城,宁国公府。
里厢内,甄画倚坐在软塌之上,素手捂着小腹,明媚的玉颊满是笑意,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温润如水。
丫鬟惊蛰走了进来,禀道:“姑娘,蓉大爷来了。”
甄画闻言,玉容渐显淡然下来,洁白的纤纤素手搭在几案上,清声道:“请进来吧。”
不多时,贾蓉轻步走了进来,瞧见清冷的甄画,心下有些悻悻然,挤出一抹笑意,问道:“娘子可是有什么事儿吩咐。”
自打甄画嫁进宁国公府以来,贾蓉基本没有进过自家媳妇的屋子,但凡他有一丝的念想,立即遭到甄画的叱骂,面对这位连他老子都据让三分的媳妇,贾蓉也不敢得罪,只好当姑奶奶敬着。
左右甄画也不会管着他,有时还会给他银钱去外间玩耍,日子倒也潇洒自在,贾蓉也就随遇而安了。
甄画瞧见贾蓉的窝囊样,心中嗤之以鼻,也不想过多搭理,凝视着贾蓉,冷声道:“没什么,先前大夫来了,说我有喜,此事你心里要有数。”
先前甄画身子有些不适,故而请大夫诊脉,谁承想是喜脉,这可让甄画喜上眉梢。
“有喜?”
贾蓉闻言先是一愣,旋即面露狂喜,欢欣雀跃道:“这是好事,我要当爹了。”
甄画看见这一幕,水润的唇角微微抽搐起来,清澈的明眸看着“发癫”的贾蓉,嫌弃之意不以言表。
你还当爹,你当个屁爹,少恶心姑奶奶的孩子。
贾蓉瞧见甄画嫌弃的脸色,缩了缩脑袋,转而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目瞪圆了来,面色涨红,怒视着甄画,大骂道:“你这贱人居然敢偷人,还怀上了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