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水溶第一回挨打,下手的居然是最疼爱他的人。
只是谁让他.打的不冤。
“呀”
香菱瞧见少年右脸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顿时惊呼起来,忙凑上前仔细打量起来,心疼道:“王爷,这是谁下的手,怎得这么不知轻重。”
乖乖,怎得这么一会儿功夫,王爷就被别人打了,谁这么大胆?
水溶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说道:“这事你别管,也不准对别人说起来,顺带让下面的人与王妃说本王不胜酒力,就不过去了,由王妃做主安排。”
脸上带着红印,这时候肯定不能见人,只好避开,香菱的性格水溶也明了,温柔安静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让她作甚便作甚,柔顺的比兔子还要听话,既然碰上了,正好让她帮着遮掩。
香菱平常虽然娇憨,但并不傻,先前关心则乱,眼下也回过神来,整座王府里,便是王妃都不敢打王爷,其他人谁敢?
惟一有资格的,也就是北静太妃了。
按理来说,北静太妃素来疼爱王爷,怎么会舍得打王爷,而王爷这一副讳言莫深的态度,显然是不想王妃她们知晓。
且不论其中缘由,这都不是香菱该知晓的事儿,思索片刻,便轻声应道:“要不王爷去奴婢那儿,待奴婢吩咐下去,帮王爷敷敷脸?”
水溶闻言双目一亮,看向香菱的眼神不由的赞赏起来,自己的屋里有璎珞她们守着,不好回去,而香菱从甄封氏进王府后,水溶特批她们母子住单独的屋子。
此刻,正是掩人耳目之时。
香菱脑子愈发灵活了,一眼就瞧出了自己的窘迫,这读书的效果显著,开智了。
“嗯,引路吧。”水溶点头道。
香菱闻言便引起路来,径直来到东院西北角的一处厢房后,旋即退了下去,没一会儿功夫,便带着条热毛巾。
此时香菱小心翼翼的帮着水溶敷脸,瞧着少年脸颊上的红印,还是忍不住的心疼起来。
<div class="contentadv"> 好端端的,太妃怎得下这般重手,要是不处理一番,这红印一时半会儿还消褪不了,说不得第二天都要肿起来。
水溶端坐在锦墩上,瞧着香菱一脸心疼却又什么都不问,心下愈发的满意起来,身边的丫鬟中,璎珞娇腻,晴雯刺头,唯独香菱最是乖巧懂事,真真是个好丫头。
好一会儿后,香菱抿唇道:“王爷,奴婢再替您敷敷。”
瞧着香菱仔细的模样,水溶心中也有些怅然,他都没想到,北静太妃一个妇道人家,那一巴掌下来,当时都把水溶打懵了去。
是因为水溶吃酒了,有些不在状态,还是北静太妃吃酒了,力气有所增幅?
想来两者都有吧。
伸手阻止了香菱的动作,水溶拉着少女的纤纤玉手,将其揽入怀中,拥着少女曼妙的娇躯,摇头道:“不必了。”
无非就是挨一巴掌的事儿,要不是怕被别人瞧见,想着尽快消褪红印,犯不着大题小做的。
香菱坐在少年的怀中,明媚的脸蛋儿微微一热,垂着螓首安安静静的,倒也没有闹腾,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水溶见状了然,香菱就是这么一个柔顺的性子,顺得让人心疼,原著中便是夏金桂的苛虐,还不是受着,何况于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儿。
挑着少女的下颌,水溶凝视着少女妩媚风流的玉容,心儿微微悸动,原就是在北静太妃那儿吃瘪,攒着一股火气,正是需要发泄之时。
念及此处,水溶也毫不客气,对着少女晶莹的唇瓣便凑了上去
不大一会儿,少女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细气微微的,如桃蕊般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美艳不可方物。
水溶一边解着少女的裙裳,一边温声道:“香菱,你与你母亲日子可还好。”
香菱芳心羞涩,闻得少年之言,一股感激之情涌上心头,美眸颤动道:“好着呢,多谢王爷替奴婢寻回母亲。”
她没想到,王爷不仅对她爱护有加,还替她寻回了失散多年的母亲,这份恩情,让少女铭记于心。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掂了掂手儿,只觉少女成长几许,笑道:“小事尔,以后你乖乖的听话,本王就满意了。”
香菱心儿一颤,羞红着脸看向少年,点头道:“嗯,奴婢会乖乖听话,王爷便是让奴婢去死,奴婢也不会皱眉头。”
水溶扬手轻轻拍了拍,只觉一片柔软,笑道:“倒是好觉悟,不过用不着你死。”
说着,水溶伸手一扫,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下去,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便将少女抱上桌案坐着。
香菱美眸微颤,贝齿轻咬着粉唇,垂着螓首不说话儿。
又不是第一回,焉能不知少年的意图,只是这会儿在桌案上,着实让少女臊的慌,自家这位爷,总是不喜欢循规蹈矩的
这边,甄封氏见香菱久久未曾回来,心中担忧着香菱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放心不下的甄封氏便返回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