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婆子的回禀,水溶掀开帘布,踏着铺就的羊毛毯,绕过一架花鸟屏风,便见台上软塌之上,曼妙身姿盈盈而卧。
水溶瞧着侍立在一旁的丫鬟,摆了摆手后,便轻步上前,落座在软塌下的锦墩上。
此时,丫鬟已然退去,暖阁里仅剩两人,水溶静静的打量着丽人,一头乌发如云铺散,酥胸半掩,朱唇微翘,明眸紧闭,样子甚是娇媚。
真真是一副美人春睡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北静太妃长长的眼睫轻颤,睡眼惺忪,伸展了下曼妙的娇躯,朱唇轻启道:“春雨,取杯茶水来。”
须臾间,一杯茶水递了上来,北静太妃下意识的伸手欲接过,然美眸微转之间,瞧着眼前这双手隐隐有些不对劲,微微抬着螓首看了过去,顿时心神一怔。
“你这么来了。”
一时之间,北静太妃顿时清醒过来,美眸瞪圆了来,娇躯不由的向后缩了缩,恍若一只受惊的小兔。
瞧见丽人的反应,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他有这么“可怕”?
将茶盅递了过去,水溶笑着说道:“莞儿不是要喝水,这会儿怎么不接过去。”
北静太妃心儿一颤,美眸环顾四周,见屋内没有其他人,不由的缓和几分,才看向少年,瞪道:“要死啊你,吓我一跳。”
倒不是说少年可怕,而是她心中一直都有对他们两人之间关系的恐惧,一觉醒来便瞧见少年,下意识的反应。
听着丽人几近羞恼的言语,水溶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儿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温声道:“莞儿,屋里就咱们两人,你不用怕。”
丽人娇躯一颤,那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泛起团团红晕,胸腔中一颗芳心颤抖不停,下意识挣脱了一下,嗔了一眼少年,羞恼道:“你别胡闹。”
最怕的就是眼前的少年,没一会就动手动脚的,也不怕让人瞧见。
水溶不觉有他,凝视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柔声道:“莞儿,我想你了。”
北静太妃:“……”
听着那直白而炽烈的话语,北静太妃脸颊滚烫如火,芳心“砰砰”直跳,贝齿轻咬着粉唇,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少年却将手中端着的茶盅一饮而尽,须臾间便凑了过来。
“唔~”
此时北静太妃美眸瞪圆了来,也不敢声张,轻轻推拒了下,见推不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眸,任由那少年肆意妄为。
好一会儿,北静太妃娇躯绵软如蚕,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恍若桃蕊般的粉唇泛着点点晶莹,细气微微的叱道:“你你放肆。”
这.上回是以口渡药,这回又是以口渡水,怎得就喜欢这一套。
水溶神色湛然,凝视着丽人羞恼的玉容,宛若一株迎风摇曳的牡丹,娇媚动人,笑着说道:“不是莞儿要喝茶吗.”
先前喂的时候没有拒绝,喝完了便是放肆.
北静太妃芳心羞恼,美眸盈盈如水的瞪了少年一眼,裙下的玉足微微并拢几许,旋即偏过螓首,低声啐了一声,骂道:“泼皮无赖。”
相处四载,此时才知晓少年的品性,她算是明白了,以往少年的情形谦和都是装的,和他讲道理,纯粹是秀才遇到兵。
只是也不知怎得,先前担心被人发现,一颗芳心忐忑不已,那种紧张的悸动,这会儿居然都有些眼含雾水了。
水溶自是注意到了丽人的异样,心中觉得北静太妃愈发的迷人,这种欲拒还迎,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抿了抿唇,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扳了回来,凝视着丽人这张美颜不可方物的玉颊,清声道:莞儿,我伺候你可好。”
北静太妃心儿一颤,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眉眼羞恼地看着少年,美眸间隐隐泛着点点润意,嗔道:“你你别闹。”
又不是第一回,她哪里不知道伺候为何物,一时之间,心下有一股难言的怦然和悸动,裙下的绣花鞋不由再并拢了下。
自打那一回儿,北静太妃似有些食髓知味的,午夜梦回之间,辗转反侧,多是少年甘愿俯首做裙下臣。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倒也不用多说什么,伸手便拉着丽人的玉足.
“等等,别让人闯进来了。”
水溶:“.”
莞儿还真是.口是心非。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才从暖阁里走了出来,清秀的面容再夕阳的映射下,泛着点点红晕,显得晶莹剔透。
此时的水溶凝视着夕阳,心下也是感慨,“夕阳无限好”,古人诚不欺我。
先前都剑拔弩张,险些拔剑而起,只是想着大白天的,怕是莞儿心中过于抵触,以至于触底反弹,才忍住回鞘。
熬鹰这门功夫,谁先熬不下去就失败。
待先熬莞儿一段时间,下回寻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触即发,就把事儿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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