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宝钗已是娇躯绵软如蚕,其鬓发散乱,脸颊气晕玫红,微微闭阖的美眸绮丽流转,檀口微微。
缓了一会儿,宝钗柳叶细眉下的杏眸微微睁开,抬眸看了一眼屋外,芳心微微涌上一抹紧张、忐忑之感。
刚刚忍不住的腻哼起来,也不知嫂嫂有没有听见.希望是没听见吧!
正思虑着,感受着玉颈间那一股温软的气息,不由的让少女娇躯一颤,粉腻的玉颊熏红,嗔道:“姐夫,别闹了。”
即便宝钗心中颇为享受少年的亲昵,但好不容易才让少年松垮下来,她可不想再激起少年的兴致来,若是等薛姨妈来了,真真就是有苦说不出。
水溶揽着少女的腰肢,轻笑一声,打趣道:“知道你脸皮薄,不闹了,先收拾收拾吧,要不然你心里指不定的啐姐夫哩。”
宝钗闻言,丰腻的脸颊酡红如醺,嗔怪的啐了一句“哪有”,声音甜腻而酥软。
她啐有什么用,少年还不是一如既往的胡闹,仔细想想,嫂嫂就在外边跪着,她一边要受着少年的折腾,一边又要咬紧牙关的,心中紧张、羞耻的情绪交织,谁知道她有多辛苦。
也幸好那时妈还没回来,如若不然,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抿了抿粉唇,宝钗睁开少年搂着她的手儿,忽地脚下一个踉蹡,险些摔倒,丰翘流淌着一抹汗珠儿,让少女芳心羞耻,同时又带着一抹失落。
她明明不小了,可姐夫却总是说不合时宜,不肯让她为王府延绵子嗣。
正此时,屋外传来薛姨妈的声音,顿时让宝钗芳心一震,回身看着那一脸畅然的少年,急的眼泪都要留出来了。
水溶伸手撩开少女额间贴着的一缕青丝,凝视着少女那张鲜艳妩媚的玉容,轻声道:“宝丫头,不用怕,收拾收拾就行了,我先出去看看。”
说着,水溶提了提松垮的腰带,整理了一番后,便朝着屋外走去。
宝钗凝视着少年的背影,心下微微一缓,这就是自个的定海神针,有他出马,再大的事儿她也能安心。
不过这会儿宝钗也来不及多想,顾不上丰翘的那一抹软腻,忙堆起被少年半褪的裙裳,而后整理身前的凌乱。
屋外,莺儿见薛姨妈要进屋子,芳心不由的一跳,忙不迭的上前道:“太太,您来了。”
“要死啊,吓我一跳。”
薛姨妈正对夏金桂的认错态度欣喜哩,忽地莺儿窜了出来挡在身前,说话声儿也大了几许,可不就吓人一跳。
莺儿此时也是无奈的很,王爷与姑娘在里间亲热着哩,她哪里敢随意让薛姨妈进去。
早在薛姨妈进院子的时候,想着姑娘和王爷应当知晓薛姨妈来了,便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可这会儿里面还没个动静,莫不是两人过于忘我,什么都没听见吧!
不怪莺儿这般想,因为她可是经历过的,少年的英武,总是让人心神恍惚,别说是听见外间的声音,便是人在眼前都不一定能注意的到。
要是薛姨妈进去瞧见什么丑态,可叫姑娘如何自处?
不得已,莺儿只能大声的示警,同时拖一拖薛姨妈,希望里面那欢快的两人能有点数儿。
缓了缓,薛姨妈才问道:“莺儿,你怎么在外面守着。”
莺儿美眸微转,说道:“回太太的话,大奶奶在外面跪着认错,王爷让奴婢看着些,别出了什么岔子。”
薛姨妈闻言并未多想,反而觉得水溶的做法甚是妥当。
紧随其后的夏金桂心下疑惑起来,要是没记错的话,她来的时候莺儿便在外面守着了,什么时候是看着她的。
不过转念一想,夏金桂又觉得这是莺儿在卖好,毕竟先前宝蟾那模棱两可的话儿,莺儿不也是没有拆穿。
嗯,这丫头还算是识趣。
“好了,咱们进去吧。”薛姨妈抬步便要往里走,让夏金桂跟着。
这会儿,莺儿俏丽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急迫之色,再次阻挡在薛姨妈身前,这丫鬟做的,不光要为姑娘分担,还得给他们当工具,真是难做啊!
薛姨妈眉头一皱,心下不由的涌上一股无名的怒火,双目瞪着莺儿,喝骂道:“挡我路作甚,你这丫头疯了不成。”
莺儿芳心不由的苦涩,说多了怕引起薛姨妈的警觉,不说的话也会引起警觉,总之说与不说都不对,一时之间莺儿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莺儿不知所措之际,屋门被推了开来,只见水溶从里面走了出来,顿时让莺儿提着的心儿落了下来,盈盈一礼道:“王爷。”
水溶点了点头,凝眸看着薛姨妈,笑道:“姨妈来了。”
薛姨妈笑了笑,应道:“我让人准备了些可口的酒菜,顺带做了一份酒糟鸭掌,耽搁了些时间,让王爷久等了。”
水溶倒不在意这些,抬眸看向那夏金桂,目光微微一动,喝道:“谁让你起来的。”
此话一出,几人纷纷一怔,作为当事人的夏金桂更是当头一棒,素手攥了攥手中的绣帕,精致的眉眼间水雾渐起,一派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道:“奴家..奴家知错了,还望王爷恕罪。”
水溶瞧着夏金桂那酸涩的模样,心中不禁冷哼一声,他可不信这夏金桂这种尖酸刻薄的女人会这般的示弱,说到底无非就是鳄鱼的眼泪,博取同情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似乎女儿家都有这种天赋,小珍珠说掉就掉,那凄楚的模样,不做演员的话还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