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梨的耳垂细白小巧,捏在手指尖像是一个面团一样,软软的,又很棉润。

姜鸢梨感觉盛景修的指尖逐渐用了一些力气,她的耳垂一开始还能感觉他指尖微微冰凉的感觉,到后来便是彻底没有什么知觉了。

盛景修看着她,忽尔唤道,“梨儿。”

姜鸢梨抬头,还未反应过来他到底喊了什么,便感觉自己的耳垂处传来刺痛,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似的。

盛景修收回针来,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好了。”

姜鸢梨下意识地要去摸,却被他给按住了。

“别碰。”

他叫下人拿了一些东西来,细细清理了那处,随后说道,“天气冷,倒是还好些,但是也要记住,这些日子不要多碰水。”

姜鸢梨闻言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之前给人打过吗?”

盛景修嗯了一声,“我母亲和长姐的耳洞都是我打的。”

难怪了。

姜鸢梨没有打过耳洞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打耳洞是什么感觉,只是姜鸢梨本能地觉得,盛景修这技术大概是不错的。

姜鸢梨感觉她这下也没有出多少血,而且也不怎么觉得痛。

盛景修坐在石凳之上,看了她几眼,忽尔开口说道,“你今天把我叫来,就是来给你当救兵的?”

他连口水都没有喝就往这边赶了。

“不过是猜测,这件事儿大抵不会有这么顺利罢了,却不想真的抱上了你的佛脚。”

彼时姜鸢梨也凭着自己的直觉叫追影传了一句话过去。

毕竟姜晚晚和盛华庭的婚事没有砸瓷实,她就总是不安心。

刚才就算是姜晚晚不发难,她也是要想法子把这件事情定下来的。

“方才在堂中指责你的那个老妈子,是姜府的下人?”盛景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