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主要还是在后背上的。
“受伤了,抬不起手来。”
姜鸢梨回头看着他,眨眨眼,问道,“真的吗?”
“难道我是在骗你?骗你有什么好处?”
姜鸢梨咬着下唇,迟疑道,“那我叫追影进来帮你上药好了。”
“你在我面前给你那丫头求了个大人情……”
姜鸢梨刚刚站起,还没等迈出去一步呢,就听到身后传来盛景修的声音。
“你是不是也该伺候我一次,算是还了这人情呢?”
姜鸢梨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盛景修苦笑,“说来也算是为了你才受了这一下,不想你帮我上个药都这么不情愿。”
“我是害怕弄疼你。”姜鸢梨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了回去,伸手将那药罐子搁在一旁,随后抬头看着盛景修。
后者微垂着眉眼,神色淡淡,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姜鸢梨吞咽了一口口水,缓慢地朝那衣襟伸过手去。
盛景修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寝衣,还是丝制的,只是姜鸢梨的手不过是刚刚触碰到那衣服,便能瞬间感受到那衣服下面皮肤上面传来的温热。
他的体温很高,尽管眼下接触的面积很少,但是姜鸢梨还是可以感觉到他胸膛处的干热,暖烘烘的,像是冬天抱在手里的暖炉一样。
姜鸢梨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脖子,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子宽衣解带,更何况眼下,这屋子里还只有他们两个人。
盛景修即使是坐着也比她高一个头,漆黑的瞳孔倒映着烛台上的微光,明亮却又晦暗。他们两个人一个不敢抬头,一个视线不曾偏移。
盛景修定定地看着她一点点的解开自己的衣扣,带着笨拙和羞涩,然后咬着牙,将他的衣服半脱半扯了下来。
说实在的,没有一点风情可言。
他见过无数的女人,在宽衣解带的时候要比她娇媚的多,也勾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