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动,只吐出这两个字来。
“王爷想多了,我只是近些日子为着宫宴的事情有些头痛,忙不过来,再加上太医也嘱咐王爷的身子需要静养,我来也不过是耗费王爷的精神,起不到什么作用,这才没有过来,不是什么故意躲着王爷。”
“是吗?”盛景修道,“可我问的是方才。”
姜鸢梨怔住。
方才?
是说她刚刚被拽过去时后撤的那一下吗?
姜鸢梨看着他,只觉得他大抵是胡说八道的。
他分明问的就是为何这些日子他生病了不来,偏要这么说,显得她如何心虚一般。
只是,姜鸢梨确实是心虚的。
她猛地往后一挣。
这次盛景修倒没有难为她,提前松开了手,由着她撤走。
姜鸢梨站在床前,将那手里的药碗放下,转动着方才被盛景修握住的手腕。
“王爷倒是惯会骗人的,方才还连药碗都端不住,如今为难起我来,倒是瞧着比寻常的健壮男子还要力大一些。”
盛景修淡淡道,“你怎不知,许是你没有药碗重呢?”
“我怎么看能会没有一个药碗重?”
“是么,我看也未见得,不然我叫人来帮你称一称?看看你我二人究竟谁在撒谎。”
姜鸢梨被气笑了。
盛景修此刻就像是一个无赖的孩童一般,胡搅蛮缠。
“王爷既然吃了药,便好生歇息吧,鸢梨先告辞了。”
姜鸢梨退下,不愿与他再说一些没意义的话。
盛景修看着她离开,垂下眸子,轻笑了一声。
人方走,追影便进来收东西了。
只是刚进来便瞥见了盛景修的表情有些不对。
“伤口又裂开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