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却忽然结案了。

这要是盛景修的意思也就罢了。

若是盛景修见二皇子平安回来,也不愿意过早的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或者过深的参与皇子们只见的争斗之中,平衡朝中局势,那这件事儿就好说了。

毕竟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姜鸢梨的关系并不大。

起码眼下是没有什么大的利害关系的。

但是要不是盛景修的意思的话,这件事儿就难了。

毕竟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过于敏 感了。

偏偏是在和自己见过之后这件事儿就这么离奇的结案了。

虽说姜晚晚按理说嫌疑也不小,可是自己照样也洗脱不了关系。

到底不管姜晚晚同姜思远说什么,按着姜思远的性格,也不该直接不问过姜鸢梨就帮盛华庭做什么,帮他把这个事儿暂且先压下来。

姜鸢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盛景修,后者眼眸微垂,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姜鸢梨却因为心虚,总觉的盛景修大抵是带着试探的。

她犹豫了一下,迟疑道,“按理说,这一夜之间人都自戕而死,实在是有些奇怪。莫不是……”

盛景修翻折了一页书卷,抬起手边的茶杯来又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莫不是什么?”

“莫不是这些人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受到了威胁,无奈之下才选择集体自杀。毕竟人活在这世上,总归是有些牵挂的。”

盛景修嗯了一声,随后眼底含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姜姑娘这是大义灭亲?”

“什么?”

“人人都知道,此案的主审官是姜相,也就是你的父亲。平时,这天牢之中的犯人是谁都不能见的,就算是刑部的几位一道辅佐审理此案的大人,想要见这些犯人都要两两一起,不能单独见面,且身边不能携带随从。”

“这么算下来的话,按着你的意思,能够做到叫什么不该见的人见到这些犯人,也只有姜相有这个能力办到了。”

“难不成,你现在是跟我检举你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