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梨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也未必就要真的叫这个名字,但是却被盛景修的话给气笑了。
“名字取来不就是给人叫的么,这还有什么先来后到,什么你说了我就不能说的规矩吗?”
若是如此的话,那天下人岂不是除了给自己起名字的父母以外,谁也不能叫自己的名字了。
那这名字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不行就不行,自己想,想好告诉我。”
姜鸢梨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也不愿在这些小事儿上与他多费口舌,就答应了下来。
见气氛缓和一些后,姜鸢梨才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啊?”
若是寻常因为天冷都手抖的话,盛景修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
除非他爱上了自己的侄子。
盛景修问道,“那天晚上我同赵无名说的解毒的事儿,你还记得么?”
姜鸢梨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晚的画面。
“记得。赵无名说不给你解。”姜鸢梨想了想这前后的话,“所以,二皇子是中毒了?”
盛景修点点头。
“这件事情,整个京城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这还是包含我与他身边常年跟着的侍从,除此之外,就只有你知道了。”
姜鸢梨立刻有些后悔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
盛景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周围的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他这个毒严重吗?”
怎么姜鸢梨看着刚才盛裕成除了右手那个时候有点轻微的不太正常之外,其余的表现跟一个健康的人没有任何的分别啊,也看不出来什么中毒的迹象。
“严重,所以,赵无名不能走。”
盛景修目光开始悠远起来,瞧着便是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儿。
姜鸢梨也不愿打扰他,便找了一个由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