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恶意,如此只为了不叫穗宁嫁入我家这个火坑里。”
此话一出,两兄妹又是一愣,讶异地看着徐穗宁。
“实话同你们说,我爹其实是有叫我大哥姜明赫娶穗宁为妻的意思的,只是我那个大哥不学无术,嗜赌成性,还是花丛浪子,是在不是什么良人,我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穗宁嫁过来,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徐白祁听了这话猛然惊觉,近些日子姜相似乎往府上来的是勤了一些。不过他以为是商议朝廷之事,并未留心,倒是没有往儿女姻亲上面琢磨。
徐穗宁却是一脸懵懂,显然是对这婚嫁之事还没有什么概念,也不清楚这姜明赫到底是个什么人。
只是徐白祁却是知道的,姜明赫确实不算是什么好官人,除了姜家的家世在京城算是显赫之外,余下的,再无可取之处了。
徐白祁有些纳闷地问道,“所以,你要我妹妹去见你家三哥儿?那个庶出的?”
“他虽然是庶出,但是却刻苦读书,文章写的颇好,将来仕途是有望的。而且人品也是有保证的,这个我敢做担保,若是婚后他人品有大问题的话,我愿意亲上家门闹去,给穗宁做主撑腰。”
不论如何,徐穗宁都不能嫁给姜明赫。
徐白祁看着姜鸢梨脸上的一派赤城之色,心里虽然觉得这话荒唐,却也不由得信了几分,故而开口时候的声音到底也软了些。
“此事如何暂且不说,方才我听你说要在皇上跟前与宁宁一道合奏琴曲,这事儿不妥。”
“为何?”
“宫宴之上,岂是可以叫你们蒙混过去的?不说那天有多少琴技高超的贵人在,便是宫里随便一个伺候主子老了的宫女嬷嬷,打眼一看就知道你有没有用心学,准备了多久,更何况是皇上呢?你们这样上去,岂不是欺君?”
“更何况,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你们运气好能蒙混过去,宫宴,她一个臣子的女儿难道要压了你摄政王妃的风头?你是无所谓,叫旁人怎么看?”
姜鸢梨叹气。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做基本是行不通的,找上门也颇有一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