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我既不通音律,又在诗文上如半个睁眼瞎一样,彼时就算是用心准备了,皇上也未必瞧得上,也是觉得我不上心的。”
“你是什么样,宫里的人都是知道的,用心就好,未必要求你有多好的表现。”徐白祁此时说话倒是也不客气了,颇为直白的讲了出来。
姜鸢梨垂着头,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徐白祁看着她头疼不已的样子,倒是也觉得有几分京中贵女没有的洒脱可爱。
他右手环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
“不过其实你可以另辟蹊径。”
“什么意思?”姜鸢梨立刻抬头看过来,眼睛睁得溜圆,像是瞧见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日赴宴的人多半不通武艺,比起琴棋书画,我倒是觉得舞剑似乎也不错。眼下西北不稳,二皇子今年也归京述职了,说起来舞剑倒是也应景。”
姜鸢梨一开始真没有往这上面想,如今听徐白祁说了,倒是忽然惊觉自己之前的思绪似乎狭窄了许多。
见姜鸢梨眸子里泛着精光,徐白祁就知道这姑娘是听进去了,嘴角弯起,“我看你有时间琢磨别人的事儿,先把自己的事儿解决好再说吧。”
“可舞剑我也不会啊。”
“我哥会啊!”徐穗宁伸手拉住姜鸢梨,“我哥这人刀剑棍棒的,从小就团在手里玩儿,十四岁的时候我哥还在我爹爹的寿宴上舞了一段呢,爹爹都说他舞的好,想来是不错的!叫我哥教你,肯定行。”
姜鸢梨本以为徐白祁是会拒绝的,没想到这一次他倒是意外地爽快答应了,“也不是不行。”
后来一连三日,姜鸢梨都往徐家跑。
基本上从宫里回来,去府上换身衣服就去徐家了。练一天的剑后,晚上身子就跟散开了一样,倒头就睡,倒是也再没有见着盛景修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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