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以后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这恐怕也大可未知吧?敢问姑娘,如今我们王爷身在何处?姑娘可知道他几时走的,又几时会回来?”

姜鸢梨看的出,这人是算准了盛景修要退了她。

姜鸢梨心里是有些拿捏不准盛景修的心思,可不管这婚是退还是不退,姜鸢梨今儿都要把这个人的皮给他扒了!

说话间,这玉竹就领着人回来了。

只是人们见到这犯事儿的人是赵账房之后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

“姑娘,这是不是等爷回来以后再行定夺?”领头而来的人颤声问道。

姓赵的一听这话,顿时气焰就更盛了。

姜鸢梨却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问出这种话来。

看来这个姓赵的男人平日里在盛景修面前不是一般的得脸,竟然能叫这些平日里进本不进内院的府兵都问出这样的话来。

“呵,怎么,难道在王府责罚个下人还要主子亲自动手不成?”

“这是做什么呢?”

姜鸢梨的话刚说话,盛景修就从外头走了进来。

身上的一件灰色大氅将他的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唇色有些泛白,脸上也带着几分憔悴,像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盛景修看了一圈众人后,目光落在了姜鸢梨的身上,后者在与之对上的瞬间,有些心虚地避开对视。

盛景修收回视线,朝里走了进来。

男人见人进来跪在地上,哀声道,“爷,姑娘正要罚奴才呢,是奴才做错了事,奴才方才说……”

“既然是做错了事,领罚就是了,为何在这里聚着这么多人?”盛景修没等人说完就把话打断了,脸上含着不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