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姜鸢梨已经回到了府上。
她睁开眼,看看眼前的床幔,认出了这是盛景修的屋子。
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屋中间摆着的香炉此刻冒着袅袅的白烟。
姜鸢梨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哑了,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就在她愁该怎么叫人知道她醒过来的时候,门却忽然被人打开了。
盛景修眸子一顿,立刻快步走来。
“你醒了,疼吗?”
姜鸢梨点点头。
盛景修叹气,“你真是个傻的,自己动手怎么还把自己伤成这幅模样,下手没个轻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必须要告诉我,知道吗?”
盛景修的声音里带着急气,却又看姜鸢梨的小脸煞白,不忍心责备,矛盾的心最后只化作一阵叹息。
他转头将手里冰凉的帕子丢在一旁,抬手摸了摸姜鸢梨的额头。
“既然醒了,便不用这冰帕子了,自然褪热是最好的。”
姜鸢梨点点头。
她就着盛景修的手喝了药,又吃了一些白粥之后,才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了一些力气。
“皇上,怎么样了?”姜鸢梨哑声问道。
盛景修眸光晦暗,将碗放到了一旁,“宫里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二殿下呢?”姜鸢梨问。
盛景修说道,“回府修养了。”
姜鸢梨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派了人看管着,算是软禁。”
姜鸢梨皱眉,又问,“人抓到了吗?”
“还是没有消息。”
“你也不知道吗?”
盛景修看着她,摇了摇头。
姜鸢梨拧眉,唇角绷直,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