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人专门往自己的脉上割的,血流了那么多,不知道什么日子才能补起来。”
姜鸢梨微微抬起眸子用余光看着他。
盛景修脸上依旧带着银白色的面具,姜鸢梨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双黑亮有神的眸子,此刻里面清楚地写着担心和生气。
姜鸢梨嘴角弯了弯,这一下却被刚好回头取药的盛景修给抓了一个正着。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姜鸢梨换乱地躲开,心虚都写在脸上了。
盛景修纳闷地看着她,“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
盛景修眉头微微挑起,一边伸手去拿药,一边打量着姜鸢梨此刻的样子。
盛景修想了想,忽尔嘴角勾起,伸手摘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你怎么摘了?”
盛景修瞥了她一眼,“闷得慌。”
说完再次凑过来。
这次靠的却是更近了。
姜鸢梨深吸一口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盛景修抬头,伸手扣住了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推。
“上药,要离得这么近么。”
盛景修平静地说道,“你不是喜欢看,这么看清楚一些。”
姜鸢梨的脸瞬间涨红,一路红到了脖子。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羞的。”
盛景修勾勾唇,笑意到底是憋不住到了眼底。
“我家夫人知道羞就行了。”
姜鸢梨彻底说不出来话了。
他这分明就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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