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我都是千年的狐狸,没想到,你还是个未成年。
她的眼神深邃而幽冷,犹如寒夜中的星子,闪烁着冷静与睿智的光芒。
神色淡淡地扫过符音,仿佛在审视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谢如嫣朱唇轻启,声音似清冷的泉水在石间流淌,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既怀了殿下的孩子,自当以胎儿为重。”
说罢,她微微停顿,目光不经意间在符音的腹部停留了一瞬。
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情绪,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接着,她轻轻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整理了一下耳畔垂下的一缕发丝,动作优雅而舒缓。
“待你平安产下皇嗣,再将身子调养好了。”
“那时,你在孕期未行的礼,自当一一补上。”
“碧螺会仔细督促你的,妹妹无需担忧。”
她心中暗自想着,符音妄图借怀孕逃避行礼,实在是痴心妄想。
自己绝不能让她,破坏了王府的规矩,必须要让她明白,正室与妾室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哪怕她现在有孕在身,也不能肆意妄为。
碧螺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诧异,原以为自家小姐会选择隐忍,未曾想她竟如此不卑不亢。
一个妾室,见了正室不行礼也就罢了,还妄图借孩子之名逃避,当真是痴心妄想。
好在大小姐英明,绝不惯着她这等行径。
符音听闻谢如嫣那清冷,且不容置疑的话语,心中顿时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
恼怒之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在胸腔内剧烈翻涌。
她的双眉瞬间紧紧蹙起,眉心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藏着无尽的愤懑。
然而,她深知此刻不能将这,真实情绪展露无遗,于是极力压制。
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努力挤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如即将决堤的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她轻咬下唇,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几分哽咽与颤抖,以增强楚楚可怜的效果。
符音抬起头,用那满含“哀怨”的眼神望向谢如嫣,眼神里似有千般委屈,万般无奈。
“姐姐,您怎能如此?音儿已言明并非不愿行礼,实是无奈之举。”
“殿下对这孩子极为看重,姐姐难道忍心让我的孩子,有个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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