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田雪松送走了司马丹,急忙去找陆方,把有用信息拿到自己手里才是实实在在的,只有站稳了脚跟,让大家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够事半功倍啊。
要追求真相,起码自身得无漏洞呀,任何不当的行为都是会反噬的,不说别的就说无名上吊这事情做起来痛快,不也得换了衣服才敢上车吗?
我等这些人本就没有关押审讯的权限,如果御史台、驿站的那些人知道这些都是计谋,反咬一口,御史台谏院的那些人也是可以上本弹劾的呀!
越是着急找陆方反而越找不到,雪松是柴房也去了,饭堂也去了,都没有找到陆方。
那陆方也是干事麻利的人,说放人,就痛痛快快的把人给放了。雪松在这两个地方是人影都没有找到一个,没办法只能去大厅找找去!
在大厅的门外就听到御史甲乙、押解官丙丁正共战留守大人呢,“留守大人您这是居心不良公报私仇。”“就是就是,我等就是有错误,自然有都察院或刑部依律法程序进行,你是没有私自关押我们的权利的。”“说我等激的荣国公病发,更是从何说起呀!这这这就是胡说八道呀!”“退一万步讲,就是有这等事情,荣国公不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雪松真真是无语了,都现在这档口了,御史台的人还能够如此态度恶劣,理足气盛,也是日了狗了!找陆方要紧,雪松问可下侍卫知道陆方不在此,更没有兴趣听这些有的没的了,转身离开,继续找陆方。
原来雪松在陆方的时候,陆方也在找雪松,因此上两个人你找我,我找你反而是谁也没有找到谁。
最后还是都找累了,不约而同的都去帐篷,反而看到彼此。两个人见面后不约而同的问“你去哪了,白白害我一番好找。”
问完后,见对方也是问这一句,都愣住了。
雪松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道“看来我们两个是相互找,越找都找不到呀!陆都尉呀,资料都收好了吗?”
陆方见雪松这么问,急忙拿出了他整理的卷宗,雪松见他还能做的这么工工整整有板有眼的,也是很佩服的,笑着问道“我们是特使,本就不管审理案子的,你从哪里搞到这些东西呀。”
陆方也笑了,“就地取材,我跟御史台的官员们要的。”
雪松听他这么说更是高兴了,称赞道“这个请君入瓮用的好,确实就应该用他们的东西,记录他们的恶行,御史台的护卫的口供尤其重要,另外就是御史台的胥吏了,可有找到御史台的胥吏们每天都记录行程,这原始资料特别有时间价值,能够很真实的反应出御史台官员对待钦犯的态度。”
陆方见雪松这么问,急忙说“有的有的,田副使说的对,这些口供确实最能反映当时的实际情况,是审理案件的关键。我都有询问和整理,在这里,现在转交给您!”
雪松见陆方办事这么痛快,因此上也很高兴,谁能够不喜欢可以给你查漏补缺的下属呢?
雪松边拿过东西边问陆方“陆大哥,您经过见广,你说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才好呢?丹丹说他就求个真相,现在事情的经过我们也了解了七七八八了,要爆出不难,可是爆出来后呢?是不是所求的得所愿呀!”
陆方见雪松这么问,也含笑道“哪里那么容易所求得所愿呀!别的不说,咱们之所以这么容易的炸出口供拿到原始资料,还不是因为这群孙子看到无名上吊,子珪不好,怕被追责,可是...”
陆方没有继续说,雪松心里也明白,这些都是计谋,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真相大白,对家也是会拼命反攻的,他们这一行人本就是使团,是没有审问的权利的,更别说是使诈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