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也不能僵在这里呀!
陆方见雪松一脸的难色,拍了拍雪松肩膀道“田副使了,我也就胡乱说说我的想法,我怎么想怎么说,你觉的有道理呢,你就听听,不合理呢,你就不用理。”
雪松听他这么说眼睛都亮了,急切的说“陆大哥,你请说请说,我现在真真是盼望着能够有个人跟我分析分析,权衡下利弊,我倒是不怕被陛下责罚,我是不想丹丹伤心,现在情况明摆着呢!我们把这事捅出来,是可以咬出朝中地方的贪官,可丹丹八成去不了车师了,他心思重,这要从开始就没有这出使事儿还则罢了,这都上路了又证明胜任不了,更要了命。”
陆方听他这么说,也频频点头,感慨道“子珪能够有你这个知他懂他,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义弟,也是有福气的人,别人看他现在这个状况,肯定会不想他继续上路了,你能够把他的心里需要放在首位,真真是他的知心人呀!”
雪松见陆方能够这么说,更觉的陆方是可以托付的人了,也激动的很,“陆大哥,我这么说丹丹都未必承我这份情,难为您能够明白我这颗心。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我想带着这些东西去趟皇宫,直接面见皇帝。不管把这案件翻转过来,还是让子珪能够顺顺利利的出使,最最要紧的就是皇帝陛下态度,偏偏咱们皇帝还是个耳根子软,我们不直接跟皇帝陛下沟通,更容易被别人挑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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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见雪松这么说,心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因此上很欣慰的支持道“田副使,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里离京城不远,直接跟皇帝联系是明智的选择,是卡脖子的方法,别的都没有这一点重要的,不过我觉的你自己去不好,一个说服力的问题,而且容易让你陷入被动,好像你专门告状似的,最好你跟杨副使一起去,我听杨副使叫侯留守叔父,他一起去侯留守也会高兴的。”
雪松边听边点头,确实两个人更好,可以彼此证明,“陆大哥说的对,这主意好,可是隐清已经送丹丹去小筑了,唉!还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应该留下他的。”
陆方反而笑了笑“无妨,无妨,这样更好,你回京最好不要咱们提出来,让御史台与侯留守说这话,你在提议让杨副使一起跟着去。”
雪松击掌道“好好好,就这么做!”
在说侯献斗志昂扬的带着戚正石角两位都尉来会御史台这些罪官,十年时间角色互换,自然是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
可是无论侯留守的官威多大,气势多足。这些罪官却他奶奶的死鸭子嘴硬,把所有的罪责统统的一推二六五,啥罪行都不承认。
可把侯献气的够呛,威胁说要给他们上刑法,又被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白了顿,弄的好像他陷害忠良似的,他想把这群人捆了关大牢去,可跟着人不多,也没有囚车呀!侯献想请殿前司的人帮忙,两家合力一起把这群罪官捆了押走,殿前司的戚石两位不是故左右而言他,就是耍肉头阵,反正就是不接这个差。
御史台的罪官一看殿前司的两位都尉这么个态度,也知道坦白交代起了作用,就笑着对侯留守说“留守大人呀,毕竟荣国公才是当事人呢,您呀是不是应该先和荣国公商议商议呀!”
侯献被这话气的够呛,想他堂堂洛阳留守,在自己底盘要抓个什么人何时需要听别人的意见了,因此上说“你们越是如此,我就偏偏不和荣国公商议,老夫自己上手,捆了你们几个,我就不信就你们这几个老夫还能拿不下。”
戚正石角一看不行呀,侯献这是要急眼呀,因此上都劝道“侯留守,侯留守您稍安勿躁,我们这就去找田副使,杨副使,看他们什么意思,他们如果同意的话,我们哥俩上,给您把人捆了。”
侯献一边瞪他们两个一边喘着粗气,心里说“要不是你们这两个孙子不作为,老夫堂堂西京留守使,至于跟这些罪官废话吗?你们这样老夫要怀疑你们是不是跟这些罪官沾亲带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