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从内部瓦解了纽瓦克守备力量,查尔斯并不是特别有用。”玛格丽特拉住想要离开的达娜,继续说道,“他们拒绝交谈——这是委婉的说法。我们只知道圆颅党进攻纽瓦克,但其他计划一概不知,也不清楚那两位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赞恩,我需要你搞清楚这一点。”
“我只是开酒馆的小角色,你也知道,我对整个战争都不感兴趣。”达娜表情僵硬,朝背后的玛格丽特勉强说道。
“就没必要再演了,郑晗希。节约点时间,对你我都有好处。”玛格丽特云淡风轻,早已看穿了一切。
“我们说的可是最终带领议会战胜你们的家伙。”达娜,不,郑晗希拼命扭动手腕,想要挣开束缚,可能性微乎其微。
“倒不如说他们绝对不可能预知我们的行动。”玛格丽特猛地减小力度,没有防备的少女因为惯性直接栽在地上,“别顶着达娜·赞恩的模样四处游走了,我怕你迟早要被正主一法棍敲死。”
“还有动机。”揉着刚刚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屁股,郑晗希解除光学模仿,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他们的动机,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危险的一点。”
“我更担心他们了解的情况。”玛格丽特做了个敷衍的抱歉动作拦下郑晗希泪眼攻势(虽然说是装的),“即便有我们插手,他们比对王室情报网知道的还是太多了。我得想方设法更新我们的情报,让他们手里的东西尽快过时。玛丽负责梳理过去交锋中留下的数据,而你,你应该知道我想让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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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简·勃朗特,还是郑晗希?”郑晗希沉声问道,“最后问一句,我们现在还有多少时间?纽瓦克的反击毫无疑问会提高他们的警惕,只要多加刺探,我们的意图就会暴露。我想知道在他们做出对策之前,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执行。”
“我们的时间还算充足,上校。”玛格丽特伸了个懒腰,“现在,我得去处理该要做的事了。”
“什么是该要做的事?”郑晗希示意骑士们把威士忌运往安全区,不放心地看着手持十字剑热身的“血腥公爵”。
入鞘,玛格丽特一言不发,直接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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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纽瓦克城外,圆颅党的临时指挥部所在地。
鲁伯特的绕后解围成功牵制住了进攻方的有生力量,城内的骑士部队从突袭中缓过神,开始有序抵抗——双方的身份互换。
按理说双方此时应该陷入了僵持,但“血腥公爵”偏偏就不讲理,单刀直入,孤身一人杀到议会军的要塞前。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简·勃朗特,这位叛逆的贵族小姐,堵在了自家(前)族长面前,誓与指挥部共存亡。
“虽然规矩上是长辈先讲,但既然你没话说,那就由我开始了。”简(这里用的是他人视角,所以都会用简来指代郑晗希)说着举枪瞄准玛格丽特,打破二人静默的对手戏,“这就是你说的‘该要做的事’?”
面对来复枪,“血腥公爵”收回左手,两手紧握十字剑,一改之前的散漫态度。
“你怎么会在这?”她没有理睬对方给出的话题,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失真。
“因为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偏过脑袋,简朝着指挥部的方向努努嘴,“睚眦必报可不像是您的代言词。”
空气渐渐凝固。
就在所有人以为玛格丽特要被激怒时,后者突然将十字剑插入身边的沙地。
“为什么就一定是报仇呢,简。”她心平气和,像是在引导后辈,“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所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