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话响起,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喂。”奎得接起电话。
“请问是奎得小姐吗?”对方语气严肃而短促。
“是。”
“这里是警察局,你哥哥维森涉嫌一起打架斗殴事件,请你来一趟。”
“好。”奎得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为何偏这时候,她那不省心的哥哥还要来插一脚。
她取下衣架上的外套穿上,简单嘱咐缪里几句,就开车前往警察局去了。
奎得压抑着怒火替维森交完保释金,大步流星地转身就走。
她完全无视斗殴对方暴跳如雷地讨要赔偿的要求,只冷冷地答道:“我只负责带走我哥哥,你要赔偿是你和他之间的事。”
她转头对着眼看天花板的维森说:“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解决,并且请你明白,我没有义务来帮你善后。”
“你说这话就没意思,我们可是亲兄妹。我还有产业在你手里,你可别忘了。”维森一脸不在乎地说。
“是,没忘呢!”奎得抓住维森的衣领,虽然维森比她高了一个头,却仍被她的眼神吓到,“父亲的遗嘱,我有权随时收回属于你的那份,况且管理权一直在我手中,你也别忘了。”
维森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奎得指了指还在跳脚的“受害人”道:“这个人,你自己解决。保释金我会在你的收益里扣。”
维森道:“喂!扣完就没几个钱了,本来就没多少!就当帮帮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