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言的整个身体都松弛了下来,眼底透着毫不掩饰的丝丝爱意,他轻笑着点头,“明白了。”
“你倒是说说看,你明白什么了?”敢情她真情实感长篇大论了八百个字,对面这个人用三个字就解决了?
许斯言起身走过来,弯下腰把夏安杳虚搂在怀里,“明白了夏安杳离不开许斯言。”
夏安杳把勺子一扔,吹胡子瞪眼地侧过身,“你!”刚想发飙,就听见男人低沉又认真的声音继续说道:“许斯言也离不开夏安杳。”
这还差不多!夏安杳心满意足地转回去继续吃饭。可许斯言这人正经不过三秒,加上夏安杳自认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男人更是变本加厉地露出本性。吃着吃着,夏安杳就坐到了许斯言的腿上,再吃着吃着,勺子就到了许斯言的手上。
“我怎么觉得还是失忆的时候好呢,起码你不敢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许斯言单手环着夏安杳盈盈一握的小腰,玩味地笑了笑,“我都憋了这么久,你能不能心疼心疼你老公,嗯?”说着,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不由分说地侧边的嫩肉上掐了掐。
他的语气太过蛊惑人心,加之那无比自然的挑逗动作,夏安杳觉得腰侧的皮肤像是被灼伤,连带着脸都红了。
“说得这么义正严辞,实际上这段日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有,你可别忘了,昨晚还帮了你……”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晚眼前这个禽兽可没做人。
“宝宝,没到最后一步。”没了心理障碍,许斯言有恃无恐,放下勺子转而掐着女人小巧的下巴就吻了过去。
缱绻而温柔,轻缓而漫长,像是舍不得停止,于是将这个瞬间拉得老长老长。拥抱,缠绵,彼此交融。
夏安杳实在不太想待在这个病房,本来想尽快出院,虽然报告显示都很正常,但许斯言还是压着人住了几天。果不其然,夏安杳之后还是反反复复烧了两天,等到第三天才完全退烧。
再回到湖畔公馆,尽管中间只是隔了几天,但夏安杳总觉得过了很久。医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全身的衣物拿去消毒,当然,这些自有许斯言去做,夏安杳悠闲地躺进了浴缸。
她拆了一颗玫瑰味的泡泡浴球,又撒了几片玫瑰花,然后将整个人埋到温热的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喟叹。
“这才是生活啊!”
医院里的病房再怎么是vip专属病房,总归和家里是不能比的,那卫生间都没有湖畔公馆的一半大,更不用说自带按摩功能的浴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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