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司千秋要开始老子教训儿子的戏码,晏阳生猛地推了一把司望北。
他力气有些大,推的毫无防备的司望北一个趔趄。
“北哥,去吧。你离家这么久,理应给伯母伯母沏茶。”晏阳生对司望北猛使眼色,让司望北相信他能解决。
司望北犹豫的紧,晏阳生又推攘了一把,甚至有点赶人的架势:“快去快去。”
座上夫妻二人瞧着这两人的互动,本就一条直线的唇角,如今抿的更紧。
最后晏阳生好歹给司望北推走了。
等司望北一走,晏阳生转身,在老两口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噗通一声跪下。
“你这是作甚!”司千秋脸色一变,抬手便要用灵力将人虚空扶起来。
晏阳生叛逆的很,硬撑着司千秋的灵力跪着:“伯母伯母,原本晚辈是想着,该如何才能让你们成全我和北哥。但眼下一瞧,二位确实不喜我的很,怕是晚辈怎么努力也没法子。”
“既知道,还折腾这一出?”玉春早眉头微压,摸不透这少年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晚辈知道北哥孝顺,从小便受着最正派的教导,与离经叛道的晚辈不一样。若是晚辈父母阻拦晚辈与北哥的事,晚辈的性子,离家出走,私奔远逃,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得出。”
“可晚辈知道,北哥做不出这般行径。”
晏阳生眸色坚定的看着两位长辈:“此番晚辈前来,确实多有冒犯。稍后晚辈就走,也会规劝好北哥,还请待晚辈走后,伯母伯母莫要责怪北哥。”
他语气十分恳切,一颗心早已七上八下。
这招实在是下下策,但他真没法子了!
只要伯母伯母稍微客气点,说句倒也不用他离开,那他住下好好磨上一段日子,倒也不是没可能有转机。
玉春早眉头压的更狠:“情爱之事,从不是一人之责。你非我夫妻晚辈,我二人自然不能也不该苛责于你。但望北是我亲子,我们为人父母,自是要管束他的行为。”
说着,玉春早起身走到晏阳生面前,双手扶着晏阳生的胳膊:“方才我们便说过,你非我们晚辈,不必行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