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生内心欲哭无泪,好家伙,北哥爹妈这是软硬不吃,还给他来个软钉子。
人家长辈都亲自过来扶了,他要是还跪着不起,这成什么样?
无奈,晏阳生只能站起身。
见晏阳生起身,玉春早才继续道:“至于你方才所说稍后便走,着实不是我司家的待客之道。今日天色已晚,你是我儿同门,我们理应照顾好你。今日暂且在寒舍歇下,出发之事,明日再提。”
一番滴水不漏的话让晏阳生像个霜打的茄子。
北哥父母这段位实在是太高了,他完全不是对手!
正巧此时司望北沏茶回来,他将两盏茶奉上,又给晏阳生递了杯茶,小声问道:“没事吧?”
玉春早敛眸喝茶,轻声教训:“看来你出去这段时日,确实将我司家的规矩忘的干净,去祠堂跪着吧。”
怎么莫名其妙就让北哥去跪着了?晏阳生跟被针扎了似得,从椅子上弹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玉春早。
司望北拉住晏阳生的手臂,温声道:“不必紧张,没事的。”
“还磨蹭什么?”司千秋拧眉看着自己儿子,心中越发不悦。
不仅没规矩的同客人说小话,甚至连令行禁止都忘了。母亲发话去跪祠堂,却还敢在这里同人说话!
玉春早看向晏阳生,态度仍旧客气:“你是客人,坐便是。”
夫妻俩默契的一唱一和,晏阳生生气也不对,不生气也不对。
从头到尾这两个长辈对他都很客气,他们一直教训的都是北哥。
可让他看着北哥受罚,这比他自己受罚还难受。
“父亲,母亲。不必这般拘着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