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嘴笑笑,说知道了。
阿月从桌上端来肉菜,说在院子里的锅炉上给她热热,她拉了阿月的手,接过盘子,说她自己去,让阿月先去洗漱。阿月看她坚持,就听她的话去打水洗漱。
热菜时,她看着炉火不自觉笑出声,阿月懂不是纯睡觉的睡觉吗?她要不要问阿月独自一人时做过那事吗,阿月会不会觉得她下流呢?
她余光瞟向正蹲在石阶上洗漱的阿月,她摇了摇头,还是不问了,她光想就觉得害羞,阿月更会这么觉得。
之前在客栈,她独自在澡桶里做过,那时她的毒没有发作,她的毒是因为阿月的表白才发作的,是阿月救了她一命。
若不是早些发现,她还以为自己之前配置的解药有用,再累积下去,到毒发作之时,恐怕她就命不久矣了。
阿月走过来,揭开盖子,说都焦了,问她在想什么,三五下将菜铲了出来。
她跟在阿月后头,阿月进了屋,把盘子放下,说自己出去一下,等她吃完了,她就回来了。她还预备告诉阿月她在想什么,阿月却打算走。
她笑着拉住阿月,阿月拍拍她的手,说要去看看岑真,岑真也跟她一样,那三日没有睡好觉。她不好拦着阿月了,她有阿月照看,岑真身边没人能照看她,连陌声要顾着全峰上下的师妹们,估计没空照看岑真。
阿月见她皱起眉,抬手抚了她的眉,劝她不要自责。岑真照应她,不是让她愧疚的,如果她觉得愧疚,岑真会难过的。
阿月亲了她脸颊一下,“好好吃饭,等你吃完去找岑真,接我回来,好吗?”
她看着阿月泛着光亮的眼睛,心不由地软了,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