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看着乌禾愣着点头的模样,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阿禾实在太可爱了。
走出屋外,她的心还像揣着兔子那样,跳个不停,脸庞发烧,耳根发烫。
阿禾满脸倦色走出来时,她的心沉得很,而现在,那块大石被挪走了。
阿禾身体里的余毒虽未清,但脸色比之前好一些,跟她亲近,身体的反应没有之前那样大了,她心里高兴。
到岑真屋前,她还没敲门,里头的灯一下熄灭了。她喊了一声,屋里的灯亮了,她连忙说如果她歇下了,不用出来。
岑真说了声好,听声音似是很困,她只好说她走了,岑真又说了声好,屋里的灯灭了。
待她走回她们的院子,就见阿禾在洗碗,阿禾抬起头,看见是她,眼睛微张,问她可是岑真睡下了,她点头,问她怎么知道的。
阿禾笑了笑,甩了甩手,说她猜的,如果岑真没睡,她不会回得这样快。
阿禾牵了她的手,眼睛看着她,问她困了吗,她摇头。
即使不困,她和阿禾还是上了床,阿禾睡了很长的一觉,自是不困的,可还是陪她躺下了。
阿禾问她,她可以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