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昔推开她,说哪有,骗人还是她更厉害,骗了她这么久,若不是露馅了,恐怕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呢。
阿昔不是真埋怨她,她在逗她。她诚恳地再次道歉,“对不起”只说了一个字,就被阿昔堵住了嘴。
阿昔摸着她的后脖子,舌尖舔着她的唇瓣,拨开了她的嘴,温热的软舌搅扰着她。她探手过去,摸着那饱满,才揉了几下,就被阿昔捉住了手。
阿昔两颊泛着红晕,气喘吁吁,说她们得走了。她虽知,却舍不得此刻的温存。
昨晚她们太累了,洗漱完,躺在床上,就亲了一会儿,双双睡过去。一大早,云姐姐就来喊她们,让她们一起练剑,再去准备早饭。
在客栈的厨房里,她们趁人不注意,亲了对方一口,颇有做贼的惊心动魄,生怕人发现,又实在忍不住。
她扑倒了阿昔,捂住了阿昔张大的双眼,急切地吻着阿昔,探手去摸,那温热熨帖着她。阿昔也跟她一般热切,轻抚着令她舒服得直颤的地方。
两人的亵裤脱了一半,有人在屋外喊了她们,她们心中一紧,互相瞧着对方衣衫不整的模样,呆了一瞬,立刻爬起来,各自整理了一番,又互相弄了一下头发,才推门出去。
等在门外的是徐逸云,她抱着胳膊靠在廊柱上,望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树干。
她们走出来,徐逸云没看她们,放下胳膊,朝回廊那边走了。
她们跟在后面,互看了一眼,她们的脸还很红。即便被打断,也受惊了,她们身上的燥热没完全散去,就特别上脸。
好在接近冬日,凉风时不时来一阵,走完那个回廊,她们就没再觉得热了。
云姐姐不理她们,大概觉得尴尬,她一练武的人,听觉必然很好,她在门外,估计听见里头的动静,才只喊她们,没有敲门,退到廊边等她们出来。
江雨翊不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云姐姐知道她和阿昔的关系,她们做这件事也正常。但选的时间不太好,被云姐姐撞上,以云姐姐的性格,应该要说她的,可云姐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