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见他一直望着自己,眼波复杂深沉,她心里莫名,还是回道,“这位锦衣卫大人想不问自取,卑职和张大哥几人奋力抵抗,他们人多势众,多亏了萧先生用药迷晕了他们,所以证物这些,他们连边角都没碰到。”
“我知道。”
她愣了下,是啊,自己这狼狈的样子,也能猜到几分。
萧陌提醒她,“仔细你的胳膊,别给别人当打杂的,好不容易接好的。再断了,我不负责。”
他撂下一句话,慢条斯理的出了门,路过裴鹤铭,拧眉说,“还有你,在外面别说是我救的,省得砸了我的招牌。”
人走后,屋内就剩两个,宋清便将锦衣卫提前知晓他中毒的事告知,并道,“大人就没有怀疑过,上京有人参与这件事?”
裴鹤铭盯着她。
她按着受伤的手臂,坦然道,“卑职只是猜测,圣上体恤大人办案辛苦,派了锦衣卫来协助,但叶脩却想将证物带走,或许,他带不走也可以销毁?”
“你知道妄加揣测北镇抚司,会有什么下场?”
“卑职愚钝,只是猜测。”她垂下头。
裴鹤铭却道,“不该你猜测的事,外人面前不要提,你整理下衣裳去前堂。”说完转身沿着长廊离开。
她还疑惑着,张礼已快步过来,朝她道,“将军和二公子在前堂。”
宋炎之后去了荥州,灾情中有些流民趁乱劫掠,镇压之下竟然于混乱中抓到了逃窜的赵勃。
赵勃贪生怕死当即要求见裴鹤铭,说有要事相告,见了裴鹤铭更是知无不言,将私下同梁恒等人的事全部吐了出来。
“你与梁恒私通的书信往来呢?”裴鹤铭这般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