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往伤口处吹了吹,又担心地抬头问道:“很疼吗?”
盛昔陶老老实实:“嗯。”
见状,陆曜山叹了口气,他翻出纱布和药水迅速帮他处理好伤口,又重新将人抱了起来。
“去哪儿?”
盛昔陶这回没乱动,只是单纯地看着他。
陆曜山说:“去给你止疼。”
后院的矮墙那里被刮歪了一棵树,具体是什么树盛昔陶忘了,只知道它长了几年都没变高,不开花也不结果,除了茂密的乱七八糟的叶子之外很像棵假树。
然而这棵歪掉的树恰好挡住了两个人的身影。
“你做什么?”
盛昔陶的背距离树身还有半个手掌远,他错愕地看着搂着他腰背和双腿的陆曜山,而自己像只松鼠似的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多少有些羞耻,盛昔陶不自然地说:“你能先放我下来吗?”
陆曜山没有理会,他抱紧了盛昔陶,像托小孩似的,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上。
两人贴的忒近,陆曜山的呼吸都喷在了耳边,盛昔陶不由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陆曜山问:“好点了吗?”
“……是……有一点。”
alpha的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上来,盛昔陶闻见他颈间散发出来的一股晚山茶的味道,莫名觉得不那么疼了,他想,这家伙原来是想用信息素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