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话间,各怀心思。
而在殿内的云容,翻开手中的茶盖,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小小的五丝扣彩绳,那是她在端午之时亲手给小芝麻编的。
意喻她能平安长大。
云容瞳眸骤缩,这是言谨行给她的警告,也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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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一心堂的小娃们来威逼她……
愤怒从心底腾地升起,气得她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啪!”她将手中的茶盖怒摔在地上,茶盖四分五裂,刚好一块碎片落到刚进门来的凌九胤脚边。
***
“阿欠!”
走出宫门,言谨行就被迎面吹来的冷风给吹得打了喷嚏,他收紧衣领,心里又将这鬼天气暗骂了一通。
孙义撑着伞走了过来,扶着言谨行上了马车后,才关切地问:“公子,阿容她可还好?”
“放心,她好得很,还会跟我犟!”
言谨行斜靠在车厢内的软垫上,捧着暖炉,闭着眼养神。
孙义听了,放下心来,而后驾着马车,“公子,属下已让辛野那小子自行领了二十鞭子,近日恐怕都无法下床。”
言谨行重新睁开眼,眼中的疲色散去了些,眼神冰冷。
“这是他自找的,让他拦住阿容,谁让他动手了?还下毒?谁给他的胆子!”
孙义心中颤了一颤,公子这是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公子请息怒,当年他被围殴后,就变得傻笨,自然不理解公子的意思。”
言谨行撩开车帘,看着锦陵城街上细雪纷飞,飘进车里,飞到他的衣袖上,转眼就便化成水。
如果不是因为云容,他是绝对不会在冬天来这锦陵城的。
他喃喃道:“阿容是我言谨行的妹妹,除了我,谁都没资格伤了她……”